陆薄言想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十五年前,他和唐玉兰经历过的痛苦和恐惧。
说着说着,苏简安突然生气了,反问陆薄言:“你怎么还好意思问我?”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“简单粗暴地拒绝她。”沈越川皱着眉说,“她是个急性子,跟你学了三招两式,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回家尝试……”
“乖乖。”唐玉兰抱过小姑娘,像捧着自己的小心肝一样,“告诉奶奶,哪里痛?”
他完全理解康瑞城的意思:训练的时候,他不是他爹地,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可言。所以,明明是他爹地的人,可以暂时当一个魔鬼。
如果说沐沐刚才的话让他心如针扎,那么沐沐这句话,就等于让他的耳边响起惊天一响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下来,径直走到念念面前。
唐玉兰没有一个劲追问,起身跟着陆薄言和苏简安上楼。
苏简安终于信了那句话长得好看的人,怎么都好看。
念念想了想,眨了眨眼睛,算是答应了穆司爵。
沐沐似懂非懂,摊了摊手:“所以呢?”
不用想,陆薄言工作时候的样子,已经深深镂刻在苏简安的脑海了。
如果沐沐想方设法瞒着他,他反而有可能会生气。
“……”相宜似乎是觉得委屈,扁了扁嘴巴,大有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