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他们,符媛儿和符妈妈也诧异的一愣。 他的浓眉略微轻皱,她马上意识到他的脚伤被磕碰,“程子同,”她抬手推他的肩头:“医生说你的脚伤不能碰到……”
程子同默不作声,将电话放下,并不接听。 他们有一个在暗处的哨点,一直观察着附近的动静。
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,双眼紧闭,东倒西歪。 这一军将得很妙。
“媛儿。”符媛儿走进会场,白雨马上看到了她。 忽然,咖啡馆的门被推开,进来一个头发和肩头都被雨水浸湿的男人。
程子同听着有点不对劲,追问:“媛儿,你是不是被控制了?” 闻言,杜明脸上彻底血色全无,知道自己大势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