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男人啊,”子吟懵懂但一本正经的反驳她,“我是让子同哥哥去啊。”
她的脑子变得空洞,她做不出任何反应,她木木的看着前方。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一颗一颗的落在她的胸前。
离开珠宝店十几米远之后,符媛儿赶紧从程子同手臂底下钻了出来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,她很明白,即便现在不知道,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,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“我不会跟你离婚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但坚定的说着,仿佛一种宣告。
“妈!”她诧异的唤了一声。
却见他神色微怔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,“你猜对了。”
不过,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,她不屑于跟他解释。
说起来也不怪她,她到医院时都三点多了。
她大大方方的拿起酒瓶,给姐姐们倒酒。
转头看来,只见符媛儿站在房间门口,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。
她又不能全部刊登出来博人眼球。
“那我给你一句话,酒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”
符媛儿心头微叹,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,不是特别开心,就是伤心到极点。
糟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