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
沈越川“从善如流”的拿起外套，头也不回的走人。

沈越川一边护住萧芸芸，一边不悦的瞪了穆司爵一眼：“不会敲门？”

“不客气。”林知夏叮嘱了一句，“不过，这种事不好搬到台面上。所以，你也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。”
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感觉，这一刻，穆司爵的痛不比她少。

沈越川只好抱起萧芸芸，穿过花园，往门口走去。

“不要我？”穆司爵压抑着什么，目光沉沉的盯着许佑宁，“那你要谁？”

苏韵锦缓缓在萧芸芸跟前蹲下来，说：“这场车祸，你爸爸有责任，所以我们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。

“确定。”沈越川保证道，“放心，不会有骚扰电话打进来，现在只有简安和亦承他们知道你在用这个号码。”
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，最后看向萧芸芸，说，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，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，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，不要太担心，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
他不知道是因为愧疚，还是别的更复杂的但是他不敢面对的原因。

沈越川下意识的想否认，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萧芸芸打断：“不是吃醋了，你刚才为什么生气？”

她似乎考虑了很久。

“沈越川，我宁愿右手残废，也不要你可怜我。”萧芸芸决绝的看着沈越川，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，神色自若的递给萧芸芸，一脸没注意到萧芸芸不开心的表情。

他那么坚决，那么虔诚，仿佛在说一个亘古的誓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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