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
“……我听说警方已经查出来凶手是谁了。”某人神神秘秘的说道。这段时间的努力没白费，十分钟前，美华和她在电话里约好，十分钟后她过来，将投资款汇入公司账户。

“起开。”祁雪纯使出一招擒拿手，他侧身躲开，动作灵巧，但也给了她后退的空间。莫小沫抿了抿唇角：“除了上课我都在图书馆里待着，我没什么课余活动，觉得看书也挺好。”

她也不说，就当成全白队对她的爱护吧。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
汽车朝前疾驰，即便拐弯也不减速，坐在副驾驶位的老姑父被颠簸得七荤八素。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见到他的瞬间，祁雪纯心头莫名涌起一阵安全感。祁雪纯匆匆忙忙，要赶去和美华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