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脚步不动，继续问道：“爸，把符媛儿控制起来，真能让程子同就范？”

严妍不甘示弱：“谁在背后说人是非，谁就是长舌妇。”

“那真是很巧了，”吴瑞安看了一眼腕表，“五分钟后朱晴晴会过来找我，你一定会看到你想不到的。”

“你为什么找季森卓？”程子同问。

符爷爷站在一排海棠树下，身边站着一个少年，目光沉稳得与稚气未脱的脸毫不相关。

严妍脸色苍白的笑了笑：“谁说我是为了程奕鸣？”

他松开她，俊眸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，嫌弃的皱眉：“太假。”

程子同沉下眸光。

这个人是吴瑞安的叔叔吴冰，他眯着眼将符媛儿上下打量，神色中充满不屑。

“吴瑞安找你干什么？”他答非所问。

“如果是我签下严妍，什么阳总李总的压力就会直接作用在我身上，去台上当众宣布女一号从严妍改成朱晴晴的人就会是我，我也会成为严妍心中最讨厌的人。”

程奕鸣如何能抵抗这样的她，恨不得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。

“我不想跟你讨论谁对谁错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方式。”

但那个入口距离这里起码十分钟的车程。

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

“杜总，”符媛儿还来不及回答，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她是我的前妻，符媛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