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笑开了，“刚才只见到你.妈妈。”

没曾想，她对上一双明亮但凶狠的双眼。

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
于是，她来到前台，见到了这个亲戚。
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，体型很壮，头发只有一寸不到，右耳上方到眉骨处，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
而今天见面这个，是她在A市新发展的线人，小Q。

车影离去，大楼之中走出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。

照片是谁拍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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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

接着又说：“那个司机已经控制起来，不久就会有结果。”

她满脸讥嘲：“你们程家上下，能靠得住也就奕鸣一家……你要真为女儿着想，把手里的股份卖给程奕鸣吧。”

“难道他根本没走，而是从侧门进来了？”杨婶猜测。

这就是她怎么样也要留在A市的理由。

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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