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，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，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
她快步来到首饰盒前，“我很高兴你没说出何不食肉糜之类的话，还能体会普通人的感受。”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她曾在纪露露这儿受过的羞辱，终于可以加倍返还。

“厉害！”亲戚们也对祁雪纯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那太好了，”美华高兴的语气一愣，“你怎么听着像不太高兴？”

对比程申儿，她的确没点“女人”的样子，那就不妨再加点码好了。

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“谁？”
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他没上前凑热闹，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，等着警察的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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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批判我？”这句话触怒了孙文，“她凭什么批判我？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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